“可不就是在要糖吗?十天半个月的吃一颗,你说我还要这个脸做什么?”
虞朝暮就是笑,偏头,踢着重寒煜,不安分的腿却被重寒煜压住,她便是说道:
“一会儿桥就造好了,你洗个澡了就下去,时间太长,人家还以为你在房车里头做什么呢。”
“能做什么?你除了吸我的精气外,还能让我做什么?”
重寒煜说得无奈,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甚至都带上了一丝绮丽的蛊惑色彩,他躬头吻住了虞朝暮,将自己的精气毫无保留的给她。
吻了许久,又抬起头来,微微离开了些许虞朝暮的唇,交代道:
“不许再放任何人上房车,除非你想让她们看看,我和你在房车上都干了些什么。”
“嗯。”
虞朝暮应了,腰一扭,翻身而上,将重寒煜反压在下面,双手抓着重寒煜的手腕,固定在床上,低头,眼中荡漾着魅惑的色彩,开始主动吸收重寒煜唇中的精气。
精气真的是个好东西,特别是重寒煜身上的精气,就跟吸不完一样,又纯又多。
当然,虞朝暮没吸过别人的精气,她没有这个对比,不过她吸过变异田鼠的精元,觉着重寒煜身上的精气,跟这变异田鼠釜底抽薪的精元比起来,重寒煜的额精气,甚至比变异田鼠的精元更好一些。
而且虞朝暮每次吸完了重寒煜身上的精气,她也没看到重寒煜有什么腿软脚软,体力不支的情况,于是每回吸着他身上的精气,她都是毫无负担的狂吸,且隐隐还有些过瘾。
只不过这样气的方式,让人有些羞涩,还教人情难自控。
若不是战事吃紧,时间不够,虞朝暮真怀疑她是不是把持得住,不一口把这个大神给吞了,拆骨入腹。
这样,真是很对不起重寒煜的,她靠吸他精气恢复体力,修复内外伤,吻他到意乱情迷处,隐约还想上他…不知道重寒煜知道虞朝暮有这样的想法,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