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书竹没懂戚梓墨突然发疯的点在哪里。
毕竟若真说在乎性命这事,她绝对是比他更要上心的。
她身上可是还留着不少林才景给她的保命药丸,所以当时在给羽问梅挡箭的时候才会那么大胆放心。
但估摸着他应当只是太过担心她才会如此,她倒也没有真的生气。
“嗯”了声后主动将右边的衣袖卷高了些。
“看吧,已经绑上医带了,医师也给我上了林才景之前给的膏药。
只需要静养上半个月,应当就差不多了。”
“对了,羽问梅她如今是在哪儿安置着?”
戚梓墨见她的确是没什么问题了,这才一边帮着她将衣袖放下,一边沉着眸色回她:“羽问梅她到了城池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去见苏文瑞了。
我已经派了人暗中跟了过去。
他们届时说了什么话,都不会有所遗漏。”
一听是如此,关书竹了然过后,便没有再多问,让戚梓墨先出去,她之前因为失血过多,这会儿精神劲儿还差着,得睡一觉补一补状态。
戚梓墨见她面色仍旧苍白,眸内闪过心疼的神色后想起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垂放下的右手握为拳状,抿唇出了屋子。
羽问梅让他的心上人受了这等重伤便罢了,如今竟是连看一看关书竹的恢复状态都不肯,反倒是还有闲心去和她的意中人见面。
当真以为,关书竹不计较,他也能当作没看见吗?
城池狱房内。
羽问梅对着满身伤痕的苏文瑞说罢她从敌军军营逃出来的经历之后,看着他那副憔悴痛苦的模样,美眸内蓄起了泪液后忙哆哆嗦嗦从袖口内掏出她之前备着的伤药膏。
“殿下,我帮您上个药......”
男人身上的伤痕纵横交错,真说上药,仅凭她手里的那瓶普通伤药膏,是根本没法做到的。
苏文瑞也明白这一点,便在她欲靠近的时候哑声制止她:“梅儿,别浪费这个功夫了。
我身上这伤势若真想治好,需要请专门的医师才可以。
这伤药膏.......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