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就知道,卑鄙无耻!”
气呼呼地又瞪了戚梓墨一眼后,关书竹拿着手里的药膏瓷瓶不正常着姿势回了榻室关上木门,让刚刚追上的戚梓墨碰了一鼻子灰。
叹气过后,倒也并不后悔。
不知晓她能不能快些怀上他的子嗣。
只要她有了身孕,他心下那股她抓不住她的慌张感应当便能减弱不少。
关书竹并不知晓他所想,等上完药,让药效发挥了些,完全不给他继续和她搭话的机会便出了他船房。
心想一定得好好晾他几日才行。
林才景一早起榻从甲板上看完日出后下来,瞧见的便是关书竹从戚梓墨船房内走出的场景。
且不仅如此,她看起来还极为生气。
见状,青衫男人加快了些脚下步子,在关书竹走到船只的一个楼梯拐角处叫住了她。
“郡主,您这是........?”
听见林才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关书竹下意识有些心虚。
毕竟之前她才告诉他,她并未将心交给戚梓墨。
如今却刚刚从他的榻上起来,昨夜还同他行了云雨之事。
低头看留下自己露出的脖颈和皮肤上并未继续带着什么痕迹后,她才深吸了一口气扭身去看他。
“怎得了?本郡主有事寻戚梓墨言说,刚刚言说罢准备回自己的船房。
你是有什么要事吗?”
“倒不是有什么要事,只是看郡主您似乎很是气愤的模样。
便有些好奇戚质子到底是做了些什么。”林才景摇了摇头,实诚回答罢她后,还从袖口内掏出一个宝蓝色的瓷瓶。
“对了,里面是一些可以防止晕船的药丸。
方才我在船只甲板上看了眼,不远处有一大片乌云正在往船只所在的方向靠。
估摸着一场暴风雨要将至了,届时船只会摇晃异常,极容易出现晕船的症状,便提前给郡主您做个准备。”
“暴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