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去仔细看了下她的身体情况。
“我没事了,倒是郡主你,你如何了?”
皇太后被苏炳搀扶着,站在牢房外面,看着这二人像是一对重聚的鸳鸯一般,看向彼此的眸光内都满含着关切之意。
心下对戚梓墨的印象才算好了一些。
她先前是有说过,婚事上,关书竹可以自己做主择选夫婿。
但她择选的夫婿,有两点她这个做皇祖母的是得帮她把关的。
那便是,这夫婿究竟爱不爱她,真的和她成婚后,又能否做一名合格的夫君。
如今看来,第一关,这安成国的质子勉强是可以通关的。
话可以作假,可看向心悦之人时的眼神做不了假。
二人温存完,苏炳便让狱卒押着戚梓墨往外面的审讯大堂走。
那处,早已经站好几名人证。
原先皇太后若是未跟过来,这审问本该是由苏炳进行的。
但皇太后既是来了,辈分又极高,苏炳即便是太子,一个做小辈的,当然得让一让位置。
是以,这会儿审问的人,直接变成了皇太后。
若没有先前关书竹所说的,想要和戚梓墨成婚的事情在,她或许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任事情过去。
现今既是知晓这安成国质子,她这个外孙女很是在意,她自是不能随便糊弄。
遂在审讯的时候,拿出了作为当朝太后的威严。
一双老眼严肃起来,拄着的拐杖在地面上敲击了几下。
“王德全,哀家听郡主说,她被太子叫到东宫之后,是由你负责引着戚质子的。
那戚质子中途都去了哪些地方,你应当最清楚不是?”
王德全惶恐着神色实话实话:“回皇太后娘娘,的确是由奴引着戚质子的。
本是想带他往慈宁宫去往。
奈何中途的时候,奴的一个徒弟做错了一些事情,让奴过去帮忙处理。
等奴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戚质子早已经没了踪影,一问,才知晓他已经因偷盗国玺的罪名被禁军压入狱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