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看得出来,想起之前见过那个奇怪的少年,问道:“小琴,你们江鱼县是不是有个终日里拿着一把剑的少年?”
楚琴回过神来,“是那个背剑的少年吧,那把剑叫做饮酒。”
“对,就是他。你认为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徐安想从楚琴这里得到些答案。
楚琴摇了摇头,“他并非是我们江鱼县本土人士,是最近才来我们江鱼县的,恰逢洪涝,便跟着我们一同来了唐风城。”
“不是江鱼县的人?”徐安皱了皱眉。
“他很沉默,平日里别人跟他打招呼他也是不愿搭理的样子,似乎眼里只有那一把剑。还经常用酒给那把剑洗澡,说是剑要饮酒。”楚琴补充道。
“还有其他的吗?”徐安不死心。
“没有了,对了,他似乎很穷,饭也吃不上,蔡大娘经常给他饭吃。”
“他不是有钱买酒吗?为何不拿这钱吃饭?”徐安不懂。
楚琴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也不理解,蔡大娘与他聊得最多,不过蔡大娘在这场洪涝中丧生了。”
徐安心里有些疼惜,这样的少年,心里定然藏着不少悲伤的事情。
马车一路前行,很快就来到了徐府。
徐府此刻灯火通明,门口有人张望。
“小弟,你回来了。”徐芙蓉在门口等待着,看到徐安,顿时笑容灿烂。
天有些冷,她穿的有些单薄,徐安跳下马车,将自己身上的披肩套到徐芙蓉身上,露出一口白牙,“姐,咱们进去说。”
徐芙蓉看到马车上走下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女,跟着徐安并排走进徐府,低声道:“小弟,你这是从哪里拐来的女孩?”
徐安一听,顿时正襟威色,义正言辞道:“姐,我已经痛改前非,你要相信我的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