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瑾玉一脸纳闷,却还是跟着她走了。
拐弯儿的时候,他忽然扭头往身后看了一眼。正屋门口大红色的灯笼点的亮堂堂的,两侧的门框上贴满了喜字,就连柱子上都缠着带着花的红绸。
今晚是他父亲的洞房花烛夜。
一刻值千金,他父亲这么些年第一次遇到心爱的女子。
他确实不该这个时候闯进去,卫瑾玉想到这,低头浅浅一笑,随后牵起的嘴角又瞬间可见的僵硬了下来。
他曾经也有机会取到自己心爱的女子,若不是……
他低头,自嘲一笑,若不是上天非要造化弄人的话。
正屋中
黑色长靴踩在地毯上,发出轻微沉闷的声响,奴才们与前来贺喜的客人也早早的出去了,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一长串的脚步声,夹着道灼热的呼吸。
卫凌霄的眼神往床榻上看去,红色的喜床上,她盖着绣着鸳鸯的喜帕端端正正的坐在那,分外的乖巧。
他笑了一声,又察觉喉咙口一股酒气,往前走的步子顿了顿,往桌边走了,举起茶盏喝了两口冷茶喉咙口的那股热气才算是好上许多。
许是床榻上的人等不及了,他刚扭头,就见她自己撩开了喜帕,昏黄跳动的烛火映在大红色的喜帕上,衬的那张脸格外妩媚娇俏。
“做什么?”他站的远远的瞧着他:“哪有新娘子自己掀喜帕的?”
叶莲生两手夹着喜帕的一角,露出一双笑脸盈盈的眼睛来:“等了许久侯爷都不来,我自然是等不及了。”
“哦?”卫凌霄喉咙滚了滚,意味声长道:“原来是等不及。”
他放下手中的茶盏,跨着大步走过去,床榻上叶莲生掀了头上的盖头,双手撑在身后,一边软软糯糯的,一边小声道:“喜帕没了,还有别的。”
卫凌霄眼神瞬间一暗,原本就站在她面前,听后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嘴唇在她脸上摩擦:“比如呢?”
“夫人告诉为夫,还有什么?”
他边说眼神边往下瞧,身子凑前,充满酒气的呼吸打在她身上,眼瞧着他就要靠上来,叶莲生伸出手,往前一挡:“站住。”
他疑惑的停了下来,今日是他的洞房花烛夜,他为何要停?
何况他被她撩的浑身是火,更是如何停的住?
叶莲生却扬起头,脆生生道:“我要洗漱。”她仰着着一张脸,娇俏妩媚的脸上确实满是浓妆,卫凌霄眸色暗了暗,却还是后退两步让奴才们进来了。
五六个嬷嬷端着洗漱用品就在外面候着,见里面传来声响才敢进去。
丫鬟们伺候着洗漱,卫凌霄先弄完,身穿一身白色的寝衣在外面等着,他面对着屏风,坐在梨花木太师椅上,听着里面传来的水声。
手中的茶盏转了转,他随即扭头一饮而尽。
‘啪’的一声放在桌面上,修长的身子站起来往屏风后走去。
嬷嬷丫鬟们吓一跳,见状要跪下行礼,卫凌霄心中一片烦躁,挥挥手让人下去了。随着一声轻响,他转头看着面前的人。
冒着热气的浴桶中,那人玉白色的身子背对着他,玉肌玉骨,朦朦胧胧,光是瞧上一眼就觉得白的似乎要发光,滑嫩的连水珠都挂不住。
卫凌霄低下头,拿过一边的帕子擦在她背上,沙哑的嗓音轻声道:“怎么?怕了?”
柔若无骨的手抚上去,娇俏的嗓音轻轻浅浅:“不是。”她转过头,冲他勾起一张灿若桃花的脸:“想瞧瞧侯爷何时会忍不住。”
卫凌霄咬咬牙,狠狠的吐出两个字:“妖精!”
说罢,还没等她反应,大掌从她腋下穿过一把将她从水中抱起,湿透的身子摔在床上,随后一副健壮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守在门口的嬷嬷原本打着盹,忽而听见里面传来的喘息声,还一声又一声夹带着巨大的撞击。
小丫鬟们未经人事早就羞红了脸,倒是那些嬷嬷们,一边笑,一边下去准备热水了,侯爷与夫人这澡,怕是要洗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