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只笑没说话，徐彪和贺风却都当她是默认了，一路上不住地称赞。

“徐道长，贺道长。”

到了清水寺的门口，已经有几个和尚等在外面了，见到人来，立刻迎了上去。

“四方住持。”徐彪上前打招呼。

两边的人都是电话里提前认识过的，那些个和尚看到多出来的周婉也不觉得奇怪，以为是徐彪他们带来的助手或者学徒，互相招呼过后直接就进入了正题。

“戏台你们拆了吗？”贺风肃着脸问道。

“戏台没拆，一直都不敢拆。”四方住持摇了摇头。

“对，我们在庙里不出去还好，一走到戏台那边就感到脑子发晕，手脚发冷。”

“明心师弟还看到了那边台上有人影，这几天的半夜有时候还会传出歌声。”

“出了人命，那边一开始是封锁的，但警察也查不出什么，反而有几个看守现场的警察生了病。”

“……”

住持一说话，其他的几个和尚也纷纷开口，他们的脸色看上去都很憔悴，一看就是这些天没睡好。

“已经排除人为的可能了吗？”徐彪想起之前周婉说的话，也是多问了句。

“不可能是人为，寺庙之间互不相争，就算有些不正规的小寺庙为了香火钱，也不会特地赶过来杀人。”四方住持道。

“那会不会是唱戏的那些人……也不对，唱戏的就算和谁有仇也不会在寺庙旁边杀人。”贺风还没提出疑问就先自己否定了。

“外面阴气很重，附近一定有鬼。”站在一旁沉默的周婉忽然开口道。

“寺庙是新建的，说不定原本这处是厉鬼的巢穴，被你们占了没法抢夺回来，就借着庙会害人。”

“周道友说的有理，要不我们先去戏台那边看看吧？”徐彪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身对着四方住持道。

“可以，戏台从庙的侧门出去不远，出了门就可以看见，老衲带几位道长过去。”

四方住持先是有些疑惑地看了刚刚说话的周婉一眼，而后收回了目光，转身走在前面带路。

老和尚的他手上有一串佛珠，看着不起眼却散发着淡淡的佛力，对门外的阴气也有一定的抵抗能力。

三人跟着他出去，果然出了侧门就看到了那戏台。

戏台是用木板临时搭的，搭得很简陋，不过离地面不高很安全，此时从远处望过去，台上一片漆黑，仿佛黑洞一般，连周围的光都尽数被吞噬了进去，十分诡异。

“好像有人在唱歌。”

几人往前走了几步，一旁的徐彪却是忽然停住了脚步，神色凝重地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