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一手提着刘恒,另一手挥起长戟,双脚一夹马腹,战马长声嘶鸣,朝山下冲了几步,山下士兵齐声大喝,项羽却倏然调转马头,冲出悬崖!
“不好——!”刘邦惊得大叫。
只见战马遥遥坠了下去,刘恒,项羽,二人消失了。
刘恒耳旁风声呼呼作响,继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项羽一手揽着刘恒不断下坠,战马四脚于空中乱蹬,堪堪坠到悬崖底部那刻,项羽单脚在马背上一点,借力飞纵,战马砰然摔在石地上,摔成血肉模糊的一团。
刘恒再睁眼时,正与项羽处身于一个不大的山洞内。
山洞洞口燃起一堆火,项羽借着火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刘恒,见刘恒醒了,便别过头去。
刘恒道:“这是哪里?”
刘恒不开口还好,一说话,项羽脾气极是火爆,抬手便赏了他一耳光,刘恒登时被打得头晕眼花,爬开些许,不断剧咳。
“刘家父子,俱不是好东西……”项羽冷冷道:“再说半句话,便杀了你。”
刘恒痛苦地喘息片刻,而后静了下来。
项羽解了战袍,只着一条薄薄的短裤,翻身面朝山洞睡下,洞内静谧无比。
片刻后项羽像是极热,开始急促喘息,刘恒气息一窒,想到御医所说的烈阳散,楚霸王还中了别的毒药?
刘恒想开口询问,却又终究不敢,只定定看着项羽背影,过得片刻,项羽竟是灼热难挨,那潜伏在身体里的春药药性发作,令他赤裸的上身泛起潮红,项羽睁着眼,喘着粗气,忍不住伸手在胸口,肩膀,背上乱抓,显是难受至极。
刘恒惴惴上前,道:“羽叔……?”
项羽神智不清,一拳死命揍在山洞洞壁上,打出一个浅浅的坑,拳头流出鲜血。
刘恒心道不妙,忙上前去将项羽翻过身来。
暗红色的火光下,项羽全身又开始不断渗出汗水,胯下薄薄的四角短裤被顶得老高,裤前更湿了一滩。
微弱的光线下,半透明的白裤内,项羽那粗大阳根已涨得硬直,项羽咬牙苦忍,被春药煎熬得翻来滚去。
刘恒看了一会,拉开项羽狠抓上身的大手,其胸膛已汗水涔涔,健壮的胸肌,小腹上被抓得满是红痕。
烈阳散……刘恒心想。
他让项羽勉强靠在洞壁上坐着,便低下头去,隔着薄裤轻握住项羽的巨根。
那短裤这一番折腾,已近乎全然透明,项羽粗大的荫经贴在布上,现出暗红的肉色,那轮廓分明可见,亀头处更撑得冒出水来。
刘恒手掌贴着薄裤的胯部,隔布握着项羽的肉木奉,来回摩挲,项羽低哼了一声,平静些许。
刘恒低下头,隔着薄布舔舐巨大的亀头。
项羽呻吟一声,架起长腿,不断喘气。
刘恒小声道:“父皇给将军下的药,每天便会发作一次,我来帮将军。”
项羽难受地仰头,像是未听到刘恒的话,刘恒虽迷恋项羽,却从未与男子行过性事,只想当然地,笨拙地以舌头舔舐。
项羽的霪水出得极多,不片刻便把裤子打湿,前番骑马一番跋涉,裆部更带着一股男子的汗味。项羽荫经上青筋暴突,纠结犹如龙根,更因从前频繁xg茭,而略显棕深色。
那硕大健美的阳巨,尚是刘恒第一次见到,不由得心中惊叹。刘恒不懂如何取悦项羽,只试着以舌舔,而后用牙齿轻磨,然而隔着短裤的布料,坚硬洁白的牙齿摩挲后更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项羽不住震颤,尤未满足,刘恒又舔又咬了半天,轻轻咬了一口那绷涨到极致的亀头,项羽登时呻吟一声,肉木奉隔着短裤微微一抽,射出小股的粘稠米青液来。
米青液浸润了薄裤,冒出些许,汨汨流下,带着强烈的催情气味,刘恒微一怔,停了动作。
项羽还未尽兴,刺激感便没了,当即喘着粗气,伸出手指去掏裤带。
刘恒心下了然,帮项羽解了腰带,项羽不自然地侧过一只脚,刘恒则扯着短裤,将它褪到项羽的脚踝处,项羽那纠结巨大的肉根当即弹了出来。
项羽的肉木奉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情欲高涨下更显得饱满无比,暗红色的亀头微微抽动,马眼处带着一丝晶莹的米青液,显是还未尽数射出,此刻不易察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