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他所有的信仰与崇拜竟然只是一句可怜便可以形容了。
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你们对他的言听计从使他无限的膨胀自己心里,是非不分,眼里容不下任何人,你们对他只有恐惧有服从,但又有几个敢出真话为他为你们司文家好好的想一想,怎么做才是对的呢?
你们的服从除了让他心里得到虚荣高高在上的满足感,还有什么呢?
连个真话的人都没有,不可悲吗?”
司文轩垂下眸子消化着她所的每一个字。
爷爷年岁大了,他们尽量满足他的每一个吩咐,这也是错了吗?
但他忘了,这种恭顺已经持续了几十年,可不是他年龄大了才开始依着他的所有想法。
姬四九见他半晌不话,继续道:“你们家那个断指老太的事情,想要解决可以,我要司文穆一个保证,司文家不再参与我和古谌之间的事情。
我不是怕了你们司文家,我只是不想暮殷为难,他若答应,我便去,不答应,那就另请高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