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皓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好的,再见。”
他不能跟秦浪为了这件事情撕破脸。
虽然秦浪做事不靠谱,这事干的不地道,可是到底他们和秦雪舞这么多年的情分在。
就算是看在秦雪舞和秦清悦的面子上,他也不能真夺了那铜壶。
童皓都走了,其他人也只得跟上了。
等离店很远了,小三儿才回头瞅了一眼:“别走了,够远了,这咋整啊?”
“整个屁。”童皓烦燥地踢了脚树,没好气地道:“都回吧,我回家去找我爷爷要个东西算了。”
沈哥肯定不能白白损失,但要是他和五哥杠上,童皓感觉自己会更头疼。
倒不如自己当个推手,拿个东西来当臻品斋的压堂……
“皓哥厉害了啊。”众人纷纷夸赞他,说他果然讲义气。
只是等折过身,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出了担忧和无奈。
谁都知道这事难办,也只有童皓了,这种事也敢揽上身。
童皓也知道这事棘手得很,开车着愣是没敢直接回家,到了门口,又掉头围着屋子转。
压堂……
那可得是至尊啊,就算不用太好,那至少也不能比蒋爷那铜壶差。
他盘算了一下,他那当铺里头,根本就没这么好的东西。
要动真格的话……怕是真的只能找他爷爷了。
一想到爷爷,童皓就有点怂。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
一圈,两圈……
眼看他准备转第三圈的时候,童瑶叫住了他:“哥?你在这干啥呢?”
“我,我没事。”童皓干笑了一下,停了车探出头:“你怎么从外边回来的?去逛街了?”
“没有。”童瑶索性趴在副驾窗口上,冲他笑道:“我刚从臻品斋回来,爷爷让我告诉沈老板你弄的那个事了。”
童皓一激动,差点没一脚把油门踩到底。
他索性拔了钥匙,跳下了车,脸色很难看:“你去说这个做什么!?那沈哥呢?”
童瑶显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以为意地道:“爷爷让我说的啊,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慌什么,再说,沈老板已经过去了,你不是说他厉害得很嘛,这事他肯定也能解决的。”
说起来,她都觉得这沈风眠确实有点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