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这些自私都不是因为她的高傲的话,那么就是虚荣吗?她希望有一个男人对她爱的死心塌地吗?
也不是,爱她死心塌地的男人天疆能找出来上万个,她从来不缺乏这方面的虚荣。
一层一层的排除,白栖终于觉得自己触碰到的真实。
那就是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在心里把方任然这个她“必须解除婚约的未婚夫”,变成了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又变成了“不能解除婚约的未婚夫”,最后到了“未婚夫”。
究竟是什么时候,她把方任然已经当做了未婚夫对待?
是那次她饿哭了,他从恶人手中救下她吗?还是听到她要和他解除婚约,他还请她吃饭喝茶,给她钱回家?亦或者是那天她累的昏睡过去,他还给她带了包子豆浆?
还是说,每一顿饭她都离不开他?
就如今天早晨一般,道歉,完全可以找另一种借口,为什么非要说一起吃饭呢?
究竟又是什么时候,她的安全感不再来自于自己的修为,也不再来自于保护她的管家,而是来自于他在身边就好?
“喜欢和爱情,真像爷爷说的……是两回事……”
想了良久,白栖对于今早天道剑派会抵达天疆的新闻已经变得漠不关心。
她至今依旧能够清楚的回想起来,当初她想要见宋莫卑的心情是怎样的,但现在她才发现,那种心情,和现在她对方任然的心情,已经不值一提。
她现在只想去找方任然,和他当面说清楚一些话,然后再将她今早欺骗自己的事情追根问底。
她对方任然就是蛮不讲理又自私,她就是这样,她承认了,她就是改不过来。
在公园以上坐了大半个小时,她目前得出的结论就是,方任然只能喜欢她,别的女人不行,不然她就和方任然闹,闹到方任然只喜欢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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