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见孟获受了掌掴,只觉十分好笑,见那洞口长了不少佛座小红花,随手扯了来,嚼碎敷在孟获脸上,孟获恹恹道:“背后有的拉,给大王摸摸。”
阿斗见其背后尽是伤,同情不已,料想是打完败仗回来,遭荆棘条抽了一顿,便顺手敷上,心想这大王好歹也是一寨之主,当得有够窝囊的。
果然孟获喝完那坛酒,便破罐子破摔,嚎啕道:“打仗不如去猎山猪,当男人不容易呐——!”
继而伏在阿斗怀里,呜呜地哭个没完。
那一刻,阿斗的脸上——圣母光辉亮堂堂。
如此数日,阿斗方知自己所住之处,竟是孟获闺房。孟获日间外出不知做何事,夜里回来,倒也不作骚扰,让阿斗睡床,自己在地上铺了块羊皮,随口聊聊山猪生活习性,赤身裸
体的便睡了。
阿斗知道赵云沉戟等猛将定会来救,祝融夫人什么的都是炮灰,黄月英一鸡毛掸子便能把三十六洞总寨主给扫到天边去,便不甚担忧,好吃好睡,闲来与守寨侍卫赌钱出千,权当旅游混日子罢了。
然而有一点阿斗却想不通了,这孟获不是号称祝融夫人压寨相公么?怎无须陪床?难道祝融夫人喜欢在白天做?
终于,他问出了口。
“大王。”阿斗煞有介事道:“问你个问题。”
孟获戴着蛮子面具,在镜子前摇头晃脑,道:“啥,你们汉人厉害的拉,会做铜镜。”
阿斗严肃道:“你失宠了?”
孟获茫然道:“猪宠?”他摘下面具,把脸靠近镜子,继而哇啦一声大喊,险些把阿斗吓得尿了出来。
“我有一根白头发拉!我不活的拉!”
“……”
阿斗道:“你你你……你老实说,到底是祝融夫人相公不,咋这么没出息啊,男人要雄起知道吗!你晚上不用陪床吗?!在床上搞定她啊!”
“小爷教你?小爷常被人弄得……呸呸,小爷常把人弄得神魂颠倒,飘飘欲仙,教你几招,把她收拾下来!”
听到这话,孟获似是被勾起伤心事,只见那身长八尺的英伟蛮王走出洞外,举首对月,哀怨一叹道:“小爷,你不懂的拉。”
阿斗满脑袋问号,求知欲旺盛地看着孟获,孟获转过身,解开了腰间皮甲,抛在地上。
月光照于一丝不 挂的孟获躯体上,古铜色的肌肤,纠结的肌肉俱泛着健康的色泽,如同抹了一层油。
阿斗咽了下唾沫,一张脸霎时通红。
孟获道:“小爷,满意你看到的吗。”
“……”阿斗面部肌肉痉挛。
孟获一手探到胯 下,将那话 儿揉了揉,摆弄几下,叹道:“她不满意。”
阿斗抽了过去,道:“这么大……这种尺寸……祝融夫人还不满意?!”
孟获讪讪道:“婆娘太凶,大王对着她硬不起来。”
洞内杯盘烛台响成一团,阿斗瞬间翻倒,口吐白沫,艰难地扶床爬起,道:“很好!”
半个时辰后。
赤条 条的孟获盘膝坐于床上,对着阿斗,开始依循小爷传授的“左慈仙师秘术”练那九转神阳功。
“真气下行……过气海,入下丹田……”阿斗念念有词道:“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到小腹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