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是她知道陆徊远这些年肯定很少碰女人,气是这男人为了扳回一局,竟是叫女人进府。
她都云谏都在这里,他还做这样的事情,这不是摆明了要打她的脸吗?
坐在马车上的都云谏冷笑不止。
当她赶到景王府时,陆徊远似乎早就猜到她会来。管家直接拦了都云谏的路,说陆徊远在忙。
都云谏自然知道陆徊远几个意思,她不顾众人半阻半让,快步走到了陆徊远的卧房。
还没有进屋的时候,就听到了女人奇奇怪怪的叫唤,都云谏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一脚把屋门踹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挂在陆徊远的身上,红唇在雪白的绸缎上留下不少印记。
女人见到都云谏,稍稍拉了一下下垂的衣领,颇含怒气地看了都云谏一眼,就要向陆徊远告状。
“滚。”都云谏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接甩出一根长针,刺中了女人挂着的颇为浮夸的耳垂。
女人愣了一下,满是委屈地看向陆徊远。
陆徊远从都云谏进来到现在,根本就没有看过她一眼。他满是心疼地摸了摸女人的耳垂,刚要说些安抚的话,都云谏就从腰上抽出了软剑。
女人心慌,又往陆徊远怀中靠了两分。
都云谏见此挑了挑英眉,冷道:“给你三秒滚出这个房间,不然孤送你长眠不起。”
女人又怔了一下,看了看陆徊远,发觉他并没有替自己说话的意思,脸色难看了两分。
她自然知道都云谏不是好惹的,如今陆徊远又是这样的态度,她只好十分不情愿地把翘臀从陆徊远腿上挪开,然后扭着细腰离开。
陆徊远见女人走了,这才看向门口的都云谏。说实话,她为自己吃醋的样子,确实让他感到满足。
是在上一次输了她之后,又扳回一局的喜悦。
他等着都云谏继续生气,因为他带了别的女儿进府而愤愤然,谁知都云谏却是连看都不看他了,把软剑收回,掉头就走。
陆徊远怔了许久,随即高喊:“都云谏!”
都云谏恍若未闻,她来这里的目的就像是赶走那个女人一样,与陆徊远没有半点关系。
“都云谏,你站住!”陆徊远又高喊了两句,见都云谏还是头也不回,滚着轮椅就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