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太危险了,你别不小心把手划到了。”
“放心吧,我既然敢保证,那就一定不会给任何人机会,你可千万不要想太多了不高兴,为了陌生人生气不值当。”
他低头看着叶蔓蔓微微皱起的小鼻子,特别想像她那样也伸手去捏一捏,可贺忱又怕自己力气太大了,手指头太粗糙,把她捏痛了,只能默默的看着,默默的忍着。
而且现在天色也的确是不早了,等会还得回去做午饭吃,贺忱便让叶蔓蔓在远一点的地方去等一下,然后又重新开始干活了。
干活的时候贺忱身上的力量感格外强烈。
健壮的高大汉子,不知是因为热还是比较累,他脖子往上,直到额头上都慢慢的沁出一层薄薄的汗,在寒冷的空气中,薄汗上方的空气中似乎还隐隐的萦绕着浅浅的白色雾气。
结实的肌肉线条流畅,每一次用力都会导致那些优美的线条隆起游动,加上他因为用力还会下意识的抿唇,时不时喘一口粗气。
叶蔓蔓就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这样充满力量美野性美的张扬画面,心情很难用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她不想承认,看着贺忱这幅勾人不自知的模样,她虽然心中有些小向往,但却又忍不住的有点想打退堂鼓。
看看贺忱高大壮硕的身板,跟铁块一样硬邦邦的一身腱子肉,再低头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的,叶蔓蔓突然就有点怂了。
怪不得以前村里那些人会议论她嫁给贺忱搞不好会因为生娃的事受不住。
他要是对自己也用这么大的力气,叶蔓蔓觉得自己有可能真的会死。
那晚上到底还喝不喝米酒……
这是个问题,而且很严肃,严肃到跟着贺忱下山的时候叶蔓蔓脑子里一直在不停的斗争。
心里有两个小人儿,一个说贺忱好可怜,结婚这么久了都没开过荤,特别支持她开始宏伟大业。
但另一个小人儿又在拼命地反对,她认为贺忱毕竟没有开过荤,一旦开荤了,搞不好就容易把控不好力道,而她这个脆弱的小身板不一定能扛得住,说不定分分钟凉凉。
两方各执己见,争得不可开交,叶蔓蔓也头大得不得了,哪怕是吃完饭蹲坐在院子里一直看着贺忱制作浴桶,她也一直都很心不在焉。
“蔓蔓?”
“蔓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