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桌子体积大,在黑暗中也能看见一个影子,但烛台纤细,却要靠手摸。孟帅记得方位,伸手一捞,把蜡烛捞在手里。
噗——
一声轻响,蜡烛断为两截。
孟帅嗤的一声,微感懊丧,他刚刚内息流转,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真气,自然生出偌大力气,那蜡烛是软的,怎么经得住?自然一捏就断。
捏断一个蜡烛,也没什么露脸的,孟帅把断了的蜡烛头拿过来,把剩下半截点燃了,橙红色的火光升起,照亮了几尺方圆地面。
油蜡烛的灯光,也就是如此了。
就是皇宫的蜡烛是用精油特制的,灯光也只是朦朦胧胧的一片,大颗大颗的烛泪滚落,落在桌面上。
灯火虽暗,却也是火热的,一样烫人……
烫……烫烫烫
孟帅擦了一声,忙伸手一甩,原本握在手里的蜡烛头甩到桌子上,接着又连连甩手。
一颗烛泪滴在他手上,登时烫的他不轻,连忙含在口中,慢慢消化热量。
我勒个去,这一下烫的,你当是玩那个游戏么?
玩那个游戏得有特制的低温蜡烛好不好?哪有拿真的蜡烛玩的?
孟帅正胡思乱想,突然,整个身子一僵——
等一下,我怎么会被滴上蜡油?
正在燃烧的蜡烛,不是好端端的在桌子上么?他那只受伤的手,刚刚拿的,只是一截普普通通的蜡烛头啊。
除非……
孟帅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慌忙上前,一把抓住那半截蜡烛,仔细看去,自己握住的地方,已经凹陷下去。那不是被捏扁的样子,分明是被融化了,烛泪滴落的痕迹清晰可见。
自己的手,可以融化蜡烛?
孟帅记得自己没有这样的本领。
融化蜡烛,需要一定的温度,而刚刚提供这样温度的是……
真气?
自己的真气竟然升温了?
这代表的莫非是……
纯阳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