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孟帅这一扑看似威猛,其实甚弱,到了一半力竭落地,紧接着腾空翻起,倒飞出数丈,竟脱开战场!倒腾龙!孟帅这一脱离战场,司徒景直接面对的,就是陈前的刀锋。司徒景暗骂一声,但事己至此,无可闪避,双剑一架,架开了对方的刀锋。两人紧接着缠斗在一起。
他们两个早在数日前打过一场,那时冇就分不出胜负,现在再打,也照样是平手。且ji烈之势只比当初更胜。
司徒景却是恼火至极,他伤势虽然痊愈,身子却因为躺了多日,有些懒散,总觉得出招都别扭。况且刚刚和孟帅谈了一段话,自己西里呼噜,说出去不少东西,倒是孟帅正要说到关键时刻,被陈前冲上来打断了,不上不下的悬在那里,心里十分焦躁,心态也不如当初好,便觉得自己越来越压在下风。
他心情郁结,不免更心恨孟帅——若不是他胡来搅和,就算陈前踹门进来,劈面就打,自己又何至于束手无措?
突然,他想到——若是孟帅在旁边偷袭,对自己又是一大威胁。
当下他目光在四处逡巡,要捕捉孟帅的身形,却见房间中空无一人,只有房门大开。
莫非给他逃了?
当下司徒景暴喝道:“孟帅逃走了!”
陈前压根没理会他说什么,又是一刀,将他逼得倒退几步,险些腿软。司徒景心中有气,边打边道:“我说孟帅逃了。”
陈前手中招数延绵不绝,道:“管他呢。”
司徒景给气的七窍生烟,明明陈前第一个要杀的是孟帅,这时便成了自己顶雷,原地呼吸了几口气,突然心中一清,暗道:我也蠢了,纠结这些细枝末节干什么?我司徒景还在乎对手是谁么?秋后算账归秋后算账,现在先让眼前的对手死无葬身之地才是!
当下他打叠精神,手中双剑恢复了当初的犀利,与陈前死死缠斗。
孟帅从那房间出来,听到背后呼呼的风声,打了个响指,道:“搞定。没想到这一切别我想的还要顺利。”
但紧接着,他的脸色就变了,变得异常紧张而小心。推门进了对面陈前的房间,坐在桌子上。
他从怀中掏出两本经书,并排摆放在桌子上,一页一页对照着翻看,终于各翻到一页上,用镇纸压住不动,再三确认,终于长吁了口气,道:“果然如此。我还真是英明神武。”
当下他又掏出一物,正是从司徒景那里弄来的两包草药,小心的拆开包装,在里面翻动。拣出些药材,搓成一堆,然后仰头一口气全吞了。
生药材吃下去,跟吃草没什么区别,反而没有什么苦味,他又有龟法自然的心法帮助消化,一口气将药材在腹中分解了,坐在桌上闭目调和内息,内视之下,果然一切如自己所想,不由点头微笑。
就听旁边有人道:“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