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灵也很识趣，借口还有事便离开了。

老疯子盯着她的背影，眯着眸子问墨连城，“小子，你怎么招惹上她了？”

“我没惹她啊，是她自己找上门的。”

“听那口吻，可不是像是第一次。以前呢？”

“她进来丹塔，是我审核的。”

“……”老疯子顿时，眼中闪过抹懊悔。

墨连城发现他的异样，便问：“长老，有问题吗？”

“这个白水灵，可不简单。”老疯子有些凝重，“她本来在外面的，我居然不知道她进来了。看年纪上……应该吻合。”

墨连城听到老疯子的话，迷迷糊糊的，“没听明白。”

“这么明显的事，还不明白吗？”老疯子瞪了他一眼，“她这才多大呀，就已经有这修为和这么强的炼丹术。这不是摆明是……”他低声在墨连城耳边说了一句，刹那，墨连城都大大地错愕了一把。

他居然一直没想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