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连城眸光闪了闪，暗瞥了曲檀儿一眼，吞掉了一些话。曲香檀，这名字，墨连城是省略了。眼前的人儿，不管容貌，性格上，都无法和曾经的记忆重叠。

墨连城喜欢的，是现在；珍惜的，也是现在。

在潜意识中，他也觉得自己仅是东岳国的那一个小小的八王爷。

……

“城城，墨亦枫那货，咳咳，很厉害么？”切，能有多强？他都让魔帝给捉过。曲檀儿摸了摸鼻子想着。不知道，那一回，可不是墨亦枫弱，是为了救曲族的族长中了魔帝的陷阱被捉的，还真是冤枉了人家。

阴沟里翻船，墨亦枫也是那么一回！

墨连城笑了，“真打起来，我可能打不过他。”

“现在还打不过？”

“嗯。如果他有杀心，尽全力的话。”墨连城自知，凭自己这二十几年的修为，和奇遇，再怎么厉害也强不过墨亦枫，再给他一段时间，就不好说了。不然，墨亦枫也不可能是玄灵第一强者，神一般的存在了。

三个人没再聊。

早餐准备好了，秦岭只能吃稀饭，喂他的是老仆人。

时间悄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