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直接说，不用扯破喉咙来嚷嚷。我又不是聋子。”曲檀儿表情平静，像无意地扫了墨凤阳一眼，笑着提个醒，“十九公主，你的妆花了。真……难看。”

“你”墨凤阳正想冲上曲檀儿。

失控了……

不料，半路让镜心给挡了下来。

“该死的奴才，滚一边去！”墨凤阳大怒，小手扬起，一个巴掌甩在了镜心的脸上。

曲檀儿陡然从摇椅上站了起来，阴霾地盯着墨凤阳。

脚步微抬，慢慢地向着墨凤阳靠近。

她的人，只能由她来管教，谁敢动了，便是跟她曲檀儿过不去。

而镜心，连她都没打过，竟然……

“你敢打她？”曲檀儿站在墨凤阳面前，冷冷地问。

那曾经柔弱的眸底，竟然透出一股令人颤悚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