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黛表示认同,她也觉得这老妇有些古怪,摇摇头,朝第五户人家走去。
被莫黛和丸牛认定为古怪的老妇进了院子,在主屋的东厢房门前站定,恭敬地说道:“公子,您午时想吃什么?”
房内之人慵懒出声:“藕粉!”
“可小的不会做!”
房内人想发火,到底还是忍了:“随便!”说着又道,“刚才我接连打喷嚏,可能是受了寒气,帮我煮一碗姜汤来!”
“是!”老妇应声,转身朝灶房走去。
房内,一身黑袍的男子背靠着褥子半卧在床榻上,一边揉着鼻子,一边看着手里的书册。很显然,他看不进去,久久都未曾翻页,于是放下书册,坐起身下床穿鞋,走出房外。这一个月他都深居简出,没有美食,美酒亦觉淡淡,整日里心神不宁,心浮气躁,他想他快忍到极限了。
想那被放逐的三年里他过得恣意潇洒,便是沦落进官配场也只是坦然认命而已,哪像现下这般,仅仅一月他便无法忍受。
男子重又躺到院内的躺椅上,不多会儿便又站起身,一边骂着“臭女人”,一边朝后院的茅房走去。
莫黛租好了船只往回走,经过那老妇的院门时下意识地停住,想想又继续朝前走,可走着走着再次停下来。
丸牛的肚子饿了,催促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黛蹙着眉:心里不安,不行,我还是得向那老婆婆道声谢!
丸牛不屑地抽着鼻子:快些,老子饿了!
男子从后院走回来,忽听敲门声响起,男子扫了一眼院门,不甚在意,因为会有老妇过去开门,果然,不多会儿,老妇便从灶房内走出来去开门,而男子则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老妇拉开门,见又是莫黛,便问:“姑娘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