戌时,等到村里人都吃喝完各自回家后,原本已经离去的莫浩忽然又折返回来说要与莫无云说些体己话,而且还忒么强势地一把拉住莫无云的胳膊就朝外头拽。
“大堂弟,你这是做什么,快放手!”莫无云有些生气,哪有这样不讲理的,他要与他说体己话,也得看他愿不愿意听?
“无云,听说你和无风无轻三人明日要再与莫大溪拜一回堂是吗?哼,这十里八乡的还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呢,也不怕人笑话!那莫大溪也实在不是个东西,居然想出这么个不知廉耻礼义的馊主意!”莫浩并不松手,讥诮的话从口中迸出。
“笑不笑话那是别人的事,与我们何干?”莫无云一听莫浩又将莫大溪骂上了,心里立时也火了,“大堂弟没什么事请回吧,我没什么体己话要与你说,也不想听你说什么体己话,慢走不送!”说着一把推开莫浩,大门当着他的面咣当一声关闭,里头传来重重的落闩声响。
莫浩气得直瞪眼,恨恨地抬脚踢向大门,却反倒把自己的脚震得痛麻,待他一瘸一拐地朝村东走时,忽见白巧玲正在路边的一棵大树底下等着他。
“不是让你把人带出来吗?”
“他不出来我有什么办法?”
“你猪脑子啊,不是让你想办法吗?”
“要想你自己想去,我才不……啊,痛……”
莫浩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白巧玲一拳捣在了腹部,紧接着便是拳打脚踢招呼到他身上,现下天色暗了,周围没什么人,白巧玲便肆无忌惮了。
“妻主,别打了,我错了,可我真的想不出什么办法,你为何不让莫瀚莫然去做?”
“他们比你还蠢,一群不中用的东西!”
“可我有将你给的药放进莫大溪的茶碗里……”
“她喝了吗?”
“她倒了……”
“你这个废物!”白巧玲又朝莫浩的身上踹了一记,痛得他只敢小声抽泣着。
“我还有洒进他们家灶房的那个盛水的怪东西里……”
“放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