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如芒在背，满嘴的嚣张，顷刻间化为乌有。

当年的事情，她依旧历历在目。与他的相见并不是偶遇，她是偶然间一次机会，得到一个消息，秦三爷有一个故人，与自己长得有几分相似。

为了碰运气，她就来到那个娱乐宫，化身为那里的服务生，假装不小心撞到当时喝的酩酊大醉的秦三爷，才有了后面那一出。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隐藏的十分完美。

不曾想，这一切的来龙去脉，早就被秦念瑾给查了个彻底。

这也是认了她这个妹妹之后，秦念瑾从来都不过问一句的原因。

“我的人告诉我，这么多年，柳小姐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过的是风生水起。所以，就当年那件事，柳小姐得益匪浅。你该感谢我，如今又来斥责我。柳小姐，你真当我秦某人，是软柿子，任由你来拿捏。”

在他拔高声音那一刻，气势猛然爆发。逼得柳如烟，一下就跪在地上。

膝盖狠狠砸在地面，疼得她龇牙咧嘴，撕心裂肺。

她努力做着呼吸，抬头看秦念瑾的时候，身体的生理反应便是自然而然流下眼泪。

“我，我……”

“你不需要跟我解释，我也不想听。今天让你来，只是想让你做一件事。关于那个视频，你给我一个说法。”

秦念瑾声音再次变得轻柔，只是犀利的眼神，没有改变。

柳如烟来的路上，就知道他是为这件事。当时她的设定就是到时候不管他说什么，自己都一口咬定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

就算他拿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也决不低头，不妥协。

可现在，他不过是说了句话，多看她两眼。柳如烟就发现自己招架不住，一些之前她认定不该说的话，也脱口而出，“好，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因为惊惧，尊称都用上了。

“凌七，带她下去。”秦念瑾吩咐完，便继续忙碌工作。

虽然他一点都不留情，可看着他那张脸，被逼着做自己不情愿的事情的柳如烟，还是对他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