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这么重就别动了。”杰森找了个听起来很有道理的理由。

迪克那边则继续逼问养父：“别说什么‘你们是不同的人，当然不一样’这种显而易见的敷衍答案，你知道我们想问的是什么。”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本来只是想来道个谢的布鲁斯·韦恩的视线缓缓看向七夜：“……”

七夜默默地与布鲁斯·韦恩对视，觉得自己大概被记小本本了。

但这不能全怪他，原本那么活泼快乐的迪克会变成现在这样的叛逆期，绝对有布鲁斯·韦恩自己的锅在里面……好吧，也许也有他当年罗宾汉马甲的一部分锅……

不知是怎么想的，布鲁斯·韦恩妥协了。毕竟在这里继续回避的话，原本还算缓和了一些的父子关系估计会比之前还僵硬，甚至这次还要加上杰森。

“杰森成长的环境跟你不一样，迪克。”布鲁斯·韦恩冷静地说，“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他就在偷蝙蝠车的轮胎。”

迪克震惊地看向杰森，用一种看天神下凡的表情：“你可没跟我说过这个！”

杰森干咳了一声。

“他很聪明，但是都没用在正道上，我认为他需要正确的引导，避免走上歪路。”布鲁斯·韦恩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虽然这是迪克自己问的，但这个答案让他感到难受了。

“你太傲慢了，布鲁斯……”迪克摇摇头，“也许没遇到你，杰森也不会变成你想的那种样子。”

七夜赞同迪克的说法，在闪点世界，没有成为罗宾的杰森，成为了一个神父呢，说明杰森本身就不坏啊。

布鲁斯·韦恩不置可否。

七夜看了眼表情压抑的杰森，真是服了蝙蝠侠的说话方式……虽然布鲁斯·韦恩确实是这么想的，但就不能换个说法吗？！从某方面来说比迦尔纳还不会说话啊！

气氛太僵硬了，七夜只好主动来当翻译……怎么回事，认识两个小伙伴还要帮他们调节家庭关系吗？！

“他认为你有才能，值得更好的未来。”七夜木着脸对杰森说，“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他很欣赏你。”

杰森抬头看向了布鲁斯。

布鲁斯·韦恩自己说不出口但还不至于否认，而且有七夜起头，有些东西也没那么难表达了，他说道：“迪克差点被joker杀死，我开始后悔自己把未成年牵扯进来这件事……迪克离开后我也想过不再找助手了，但杰森的出现让我动摇，我……”

七夜有点意料之中地听到了joker还在搞事的消息……脊椎断了还能恢复到差点弄死迪克的程度，这是开了挂吧！

“好了好了。”杰森粗声粗气地打断了他，“我算是知道你爆棚的控制欲是怎么来的了……我不会随便死的，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