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剪很大,有点像是天龙八部里的南海鳄神的那鳄鱼剪,真要挨上一下,我估计我小命也就交待了。
这是花匠吗?这分明是杀手啊。
这么说来这个花匠就是打开我窗户的真凶?
我往边上一闪,然后手往这花匠的手腕上一搭,用力一捏,花匠的手就失去了知觉,手中的花剪也掉落在地。
我将花匠的胳膊一扭,往前一推,就把他摁在地上。
说实话我这一连串的动作连贯得连我自己都有点惊讶。
花匠在地上拼命挣扎,嘴里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我一怔,这花匠难道是一个哑巴不成?
我说了一遍:“我可以放开你,你不能再攻击我了。”
说完之后我松开了花匠。
花匠从地上捡起草帽,又拍打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跟我啊啊的一顿比划。
我也没学过哑语,看得头都大了也不知道这花匠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对于这花匠之前为什么袭击我的事情却是释然了。
这十聋九哑,哑巴大多都听力不便,所以这花匠应该也是听不见我的声音。
而他正专心剪着花,我这冷不丁一下子拍在他的身上,他当然吓一跳了,这随手给我一花剪也是正常的,条件反射一般的情况。
其实这种条件反射在我的身上也发生过。
我记得那时候我正上学呢,有一年万圣节,我在寝室睡大觉,毕竟这洋人过节,跟我也没有一毛钱关系,就算有一毛钱关系,我也舍不得花这一毛钱。
那时候我跟楚小艾已经分手了,一般来说洋人节日都是适合跟女朋友出去的,或者适合出去找女朋友的,像我这样一种没有女朋友而且没有意愿找女朋友的,都在寝室呆着。
正睡得迷糊,突然就有人扒拉我,我迷迷糊糊一睁眼,就看到一个流着血的骷髅头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