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烦死了!这人有完没完!
我:“……汪汪你干嘛?!”
“咕叽。”
变成了一只鼻尖粉嫩多尾狐的夏檀小公子,把自己细长尖吻在我身上蹭了蹭,狐狸脑袋歪在我的腿间,柔软的小脑袋得令人不敢随便去碰,生怕会碎掉——那几根绒毛尾巴来回在我的指腹打转,特意幼崽化的行迹真是无耻到令人发指,特别要说明,夏檀他还是一只沙漠阔耳狐……
你们知道阔耳狐这种动物,它到底有多!可!爱!吗?!
明明身体那么娇小,两对长满细腻绒毛的大耳朵却能挂上一溜的彩色风铃和铃铛,风一吹,沙一动,就会像做体操那样上下灵活地翻着玩,发出叮铃沙沙的声音,这种反差萌真的是……真的是……
【把尾巴给她看了……赛赛现在还对我失望吗?不要对我失望……不要对我失望………】
我听见他忐忑不安地在内心自问。
“好吧我原谅你了!只要你保持这样到下飞船!”
我抱起充满自觉性的小狐狸,在怀里揉揉捏捏了一会,其实我真的没有他们的偏激,可能是从小跟哥哥尤利他们长大,更多的时候,我只是不适应。
比如现在。
哪怕抱着狐狸,捏着它的肉垫,努力让自己放松,我依然对面前蜷缩成虾米、发出暗哑叫声的少年感到不适应。
这是我改变不了的大生态环境。
“艹我……”
用鞋跟暂时止了痒的少年拨了拨粘在额角、湿漉漉的黑发,他跪在地毯边,见我不搭理他,就换成仆人,抱着对方的小腿磨蹭,喘着气哀求:“拜托,求你艹我……”
如果人类男性是这个样子,妮可未来的孩子就完蛋了吧。
不过……可能也差不多?
为性而生,倒是很符合雄性的定义,而且他和那些白衣服的人相似度未免也太——
【赛赛口是心非,说不感兴趣,还是对玩具很有兴趣,一直在盯着玩具看,我都把尾巴给她看了……】
有兴趣才怪!我是在思考很严肃的问题!而且摸个尾巴怎么了?怎么了!你别一副贞操被我夺走的态度啊!自己不是已经爽到翻白眼了吗?!
……
一次老友的见面会,被夏檀弄成了老鸨送三,世界那么大,我只是想去看看,然而一出师就遇到这么多事,抱着一只被撸到软趴趴的七尾狐,和一个难以形容的“人类”少年朝回走的时候,我的内心是崩溃的。
“总之,汪汪……你是来接我去梦梦那里的对吧?”
我跟着一粉一蓝的女仆边走边说,完全没发现自己充分发挥了作为教师的絮叨本能,打算把这只人类男性带回去给妮可看看,让她对自己未来会生什么东西心里有个数。
当然,我刚才让仆人给他洗过屁股了,不然那水汪汪的一片还真是……妮可看了会疯的吧。
我抚摸着怀里的小狐狸,对他说:“不过,你难得出来一趟,不如就先跟着我一起去外面玩玩,成天把自己闷在家里听一堆人奉承,真的很容易就心理变态了——现在的社会风气不好,神经病越来越多,我最近就撞见过好几个!其实前段时间,我觉得前辈也有点变态的征兆,可是他除了工作比你还宅,压力那么大,我也就没敢提。”
蓬松柔软的雪白尾巴乖巧地摇了摇,划过我的下巴,有点晃眼的痒意,于是我把它们统统打成蝴蝶结,继续啰嗦:“海盗都是疯子哇,天天打劫这个攻击那个的,我听说天龙星系那一片现在是重灾区,你实话告诉我,前辈他没搞什么无的放矢的烧杀抢掠吧?比如抢劫什么老弱病残——他要那么做,我们可能就做不成朋友了。虽然我尊重他的职业,可试想,作为一个手无寸铁之力的人,要是我自己好好出门旅个游,结果被海盗劫持,我真的能郁闷死……”
我觉得我的乌鸦嘴真的超贱的。
因为就在我说完的下一秒,一抬头,我就看到了一艘黑金立方体的宇宙飞船,透过透明的船舷玻璃,停在了我的眼前。
这是被劫持了?
这是被劫持了!
我:“…………”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