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点头,“我绝对可以。”
甚至是轻轻松松。
哪怕是马里奥本人,也不能比我更可以了——但这一点是不必告诉妮可的。
“……赛莉娅,你会这么做吗?”
妮可双手紧握,有些不安地看向我。
“看心情。”我说,“但狗大户多半是认为我肯定会这么做的,他这会应该认定我是你的姘头了吧。”
一个优秀的姘头在得到对手财富后,他需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当然是把对方彻底搞死啦!
我没有说透,但妮可已经完全听懂了我的话。
“那照你这么说,我们俩岂不是死定了……?!”
还算能从如此恐怖的利益好处里,看出与之相对的巨大代价,我孺子可教地点点头,深感自己一番唾沫没有白费,而妮可被我说得神色木然,一副世界末日即将降临的表情。
“当然,你也不用这么着急忧心别的,我毕竟不是什么魔鬼。其实目前最可能发生的,不是我搞他,而是他搞我。哦,还有搞你——你总该不会以为犯了这么大的原则性错误,依然能撒个娇回家吧?【背叛者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所以千万记住,轻易不要背叛他们】,这是露西老师强调过好多遍的东西,你总该记得?”
见她如此惶惶然,我没忍住,开了个玩笑。
于是,她当场就给我表演了个#人是如何被几句话活活吓到死的#。
趁林去给我和妮可泡茶的功夫,我顶着一张血迹斑斑惨不忍睹的脸,从头到尾,可以说是把一切知识点掰得细细碎碎,给离校后大概就再没学习过的妮可,上了一堂对她而言别开生面又惊心动魄的——
政、治、课。
其实我也很嘴生,因为这些大部分都是我的渣滓哥哥教我的,而我,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他了。
我更喜欢的东西,其实是聊一聊宇宙大爆炸的起源啦、最新发售的飞船构造和令人眼前一亮的创优零件设计啦、虫洞穿越原理啦这些,不过幸亏我是个人民教师,平时给人上课上的多,再猪头的生物也照教不误,从来不歧视任何学生,知道怎么摆事实讲道理,眼下遇到较为晦涩的东西,也能勉勉强强把情况给人讲清楚、讲通透……
换而言之,一个脏字不带,就让对方彻底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一件多么傻x的事,把学生说哭或者用鞭子抽哭才罢休——这个我最擅长了!
这是每一位合格老师必须掌握的生存技能,我,责无旁贷。
完全陷入了人生绝境、趴在桌子上痛哭流涕恐惧不已的妮可·斯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我静静地等她发泄,看了眼表,担心待会时间来不及去超市买菜做海鲜大餐,才打断了她的自我厌弃,拍了拍妮可的肩膀,用一种成熟的人生导师口吻劝道:“别再气馁了,智商这个事是天生决定,后天再怎么弥补也很难。你闯了大祸没错,但路都是人走出来的——过多的悲伤情绪会影响思维的正确判断,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接下来好好想办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