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这样的人实际就是有点自卑,进而自私自利小气,一个女的真心实意的崇拜和仰望讨好对他十分受用,这也就是他为什么不断在外伪装自己偷吃的原因。
三千七呢。
苏琪去听得很认真,还做了笔记,越发觉得胎教有必要,只可惜这课还没上完,家里开了一位“不速之客”。
“铃铃铃。”
门铃的声音。
“来了。”苏琪正在榨果汁,没有补充足够的维生素对孩子好,很贵的水果她不舍得买,季洋每天就给她带一些应季水果,便宜又新鲜。
她以为是季洋提早回来了,嘴上还挂着笑,快速走了过去,一打开门,明显一愣,“妈?”
门外站着的,是拎着大包小包,蓬头垢面的陈春华,身后还站着瘦小的季大楠,季洋的父亲,两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异味。
苏琪最近开始孕吐,受不得这个味道,一声妈爸没叫出口,捂着嘴往厕所里跑。
两人走错地方,下了火车后在公园睡了一夜,又找了一天,问了无数人,这才找到地址上这个地方。
累得半死,媳妇一声招呼没打,居然恶心他们。
陈春华脸黑了,招呼着季大楠拎着行李进来,大着嗓门,“苏琪,你这日子倒是过得舒坦了,婆婆来了就是这种态度,这就是你身为人家儿媳应该有的姿态?!”
讲起大道理,陈春华都不带停的,她可是经常给别人分享如何教育孩子,说起来一套一套。
毕竟季洋可是上了名校,定居帝都了,小山沟里谁不羡慕?
季大楠没讲话,但脸色也不好,家里的事都是陈春花在办,他被欺压这么多年,但对方生的儿子优秀,也就足以弥补那些委屈了。
他的儿子是人上人了,自己脸上当然有光,苏琪这么不尊重她的行为,也是引起了他的不满。
苏琪吐得脚软,脸色也有点苍白,强撑着身子走出去,虚弱道,“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毫无征兆,从家那头来要坐三天两夜的火车,而且两个老人,一辈子就没几次出过城,这么一来,可不就把她吓了一跳吗?
“我们怎么就不能来了?”陈春华一下就怒了,“你这是不欢迎我们的意思?我们就要来,我们不仅要来,我们还要在这里住,要住在这里!”
上一次打电话给季洋,要求和苏琪离婚,可不能耽搁了,结果儿子非但没理,还有点不开心,她也没敢多说。
自从和这个苏琪在一起,家也少回了,每次一会去,这个苏琪就来事,不是生病就是加班,更过分的是,这次春节居然去对方家里拜年。
她和季大楠就是要来看看,这个女人到底给他们儿子下了什么蛊,搞得他变了一个人!
苏琪被她吼得有些楞,连忙解释,“爸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毕竟那么远,也是怕你们出事,你们来之前也要和我们说一下,好去接你们。”
这话说得让陈春华心情缓了一点,上下睨了一眼她,“你今天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