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徽珠闻言,忍住疼痛看了一眼没被处理过的羊踯躅:“我…不太懂,那你…说,这是什么?”
“这是莲华踯躅,羊踯躅的一种,冬季常绿不落叶,生长旺盛。”
顾徽珠已经冷汗彪彪了:“哦”啥都不重要,能止痛就行。
“本来想帮把帮伤口缝起来,怕你疼,而摘了羊踯躅可以充当麻药。现在嘛……”
高木廉等了一小会儿,没等到顾徽珠的回应,却见她五官缩成一团。“你有在听吗?”
呜呜,这家伙莫不是故意的,刚刚问话故作冷漠,现在话多得箩筐都装不住。是打算趁我病要我命吗?疼死了
咬牙切齿地吐了个字:“有!”但没力气回答。
“那我刚刚说什么了?”
“呃?”
顾徽珠咬咬唇,艰难地说:“我知道,现在弄不了真可惜。”
高木廉停下手中动作,单手撑在膝盖上,看着顾徽珠问:“所以,你的结论是我现在做着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