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准备一个炭盆,烧热那间屋子,不用担心木材,明天我会叫人堆满你家柴房。”
“那我娘?”
“照我说的做,我保她痊愈。”
“好咧!”
他上山砍柴的确很辛苦,可是他看到了母亲可以痊愈的希望,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高木廉继续手上的动作,专心捣腾白头翁。顾徽珠实在不知该不该说他冷血:“你对人家孩子温柔一点,凶巴巴的好吓人。”
“他不是已经照做了吗?”
“呃……”好像是……
她发现高木廉是个行动派,不耍嘴皮子功夫。包括之前诠释如何去爱国,他说:“人就像一个表,要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存在。”
看来他在意是“做”,而不是“说”。
虽然看着冷血,却非常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