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反问,顿时就将任四海弄得直张嘴。
任四海可以对全忠贤蛮横无理,对向子良就是不行。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大概就是这么一个道理。全校长两代四口人,坐在一旁窃笑不已,看着任四海吃鳖就是不着声。
过了一会,任四海才吭哧道:“嗯,呃,我,我也是看着他们那么亲热的样子,才会这么认为的。他们不是好到了一定的程度,孙家那丫头会在我们面前低头打招呼吗?”
向子良皱眉道:“我告诉你,小天没有和这两个女孩子谈恋爱。再说,小天也到了男婚女嫁的年龄,就是谈恋爱,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任四海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向子良还是好整以暇的抽烟、喝茶,全忠贤则是一脸的笑意,在看任四海的表演。他的儿子、儿媳也不好意思多作停留,直接回了房间,只剩下全奶奶在一旁看热闹。
“跳累了吧?说说看,哪个地方不行?”等到任四海蹦了一会以后,向子良才冷冷地问道。
任四海一听这话,脸一红,赶忙坐到了椅子上说:“你们说一说,一个是破鞋,一个是仇家的孙女,怎么能进任家的门呢?前面才走了个李家的孙女,后门又来了孙家的孙女。你们说说,这个小天,怎么专拣这些人家的女孩子呢?”
向子良把脸往下一沉道:“换回我三十年前的性子,就是一个大耳光给了你。你说,凭什么说人家女孩子是破鞋?”
“人家不是说了嘛,这个刘丹丹在省城那一边,坏了名声才被赶到海滨来的吗?”任四海嗫嗫嚅嚅的说道。
听到这话,向子良用手中的香烟指着任四海说:“你这么一大把的年纪,都是活到狗身上去嘞。丹丹那丫头,眉心不散,眉尖不倒,眼角不含春,走起路来,双腿嘣得笔直。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丫头,你说,凭哪一条说人家是破鞋!”
任四海也只是人云亦云,哪儿会知道这么多的知识。再被向子良这么一逼,顿时就张口结舌起来:“这,这,这——不也是听人说的嘛。”
“这你的个头呀!我不管别人怎么说,只知道这丫头虽然嘴上好象说话不着调,但对小天没有坏心。弄得好哇,将来这丫头是小天的一大助力。”老特务就是老特务,看问题要比任四海高上一筹也不止。
“伤德呀伤德。是谁这么缺德,这么糟蹋人家好好的女儿家。”全奶奶瘪着个嘴,也在为刘丹丹打抱不平。
任四海还是有点不服气,又反击说:“那小天和孙家的孙女,又是怎么一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