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用任笑天开口,顾小雪本身也已经是‘咻咻’不止,面庞上桃红飞舞,他们相拥着,滚到沙发上,滚到地板上。顾小雪的嘴唇颤栗着,在任笑天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潮湿的吻。当任笑天的身子压下来,两个人契合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情思在一起汹涌……当任笑天享受温柔的时候,另外也有一处,同样地是风光旖旎,引人入胜。
夜静更深,千家万户陆续的熄灭了家中的灯火。独有月亮,仍然高高地悬挂广袤的夜空中。
市区一座中型宾馆三楼的一个房间里,已经是罗裙未解春光泄,薄衣难掩俏双峰的情景,赵长思正在将一个年约三旬左右的‘妈妈桑’拥在怀中大肆轻薄着。那个女人也是久经沙场的老鸨儿,想要哄得赵长思这种童子鸡开心,当然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
“赵老板,让你舒服了这么久,是不是也应该送点好处给姐姐哟?”那个叫陈红的女人看到赵长思下面的小兄弟昂首挺胸,已经是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候,乘机抓住机会开始拿捏起来。
“红姐,别跟我谈感钱,谈感情伤钱。”赵长思这人什么都糊涂,就是在金钱上表现得特别的精明。说什么都行,就是谈钱不行。此时,突然听到怀中的女人想找自己要好处,他就立即开始警觉起来。就连身体的某一部分,也立即开始收缩。
“赵老板,你这人好坏。”陈红在赵长思怀中扭起了麻花。赵长思可不吃这一套,轻佻地用手在对方胸脯上那红红的小樱桃上捏了一下,然后才坏坏地笑道:“红姐,话可不能这么说哦。怎么能只说是让我舒服呢?应该是我让你舒服了才对。”
“这怎么说话哩,赵老板。红姐的身体让你摸了,也让你玩了。做了这么多,还不是让你舒服了吗?”陈红听赵长思不认账,立即表示不满地在赵长思怀中坐了起来。她也顾不得自己双峰尽露的风光旖旎,一把抓着赵长思的小弟弟说:“赵老板,你不给我说出个道理来,我就把他给剪掉。”
“红姐,红姐,这玩艺儿可不能瞎弄。兄弟的下半生,还要靠着他在女人身上发威哩。兄弟一生的幸福,离了他可不行。”赵长思先告了一声饶,看到红姐放下以后,又狡黠地笑道:“红姐,你要说道理。行,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能回答得出就行。”
红姐一听,有意将胸脯一挺说:“行,不管你有什么样的问题,都难不倒本姑娘。”看到红姐这个样子,赵长思都看直了眼睛。恨不得一口就将那两只红红的樱桃都给咬了下来。
“还看!再不给我说个清楚,从此以后就不要想再看一眼。”红姐将上衣一拉,掩盖住了露出来的小白兔。手上还轻轻地推了赵长思一把,口中也同时嗔怪道。
听到赵长思这样的奇谈怪论,红姐也是欲辩无词。到了最后,只好采取不与之相争的方法,而是转换话题说:“长思,我也不想找你要其他什么好处。只是想托你找一下天哥,让我们也在农机厂那儿买点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