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庄子上的人说,张粉香那人家大吵大闹的时候,我家老公已经回了家。这事再怎么说,也说不到自家老公的头上。可是,他为什么又会承认哩?难道是头被门缝夹扁了,还是脑子里进了水?
自己的老公,对女人并没有什么兴趣。就连自己,也是好长时间都不摸一下。是不是嫌自己瘦,嫌自己的胸脯象飞机场?不过,也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绯闻呀。
偷窃?更不可能。家中的经济条件,虽然比不上富翁人家的生活,在这一方,也算得上是过得不错的人家了。就凭张粉香家穷得就差揭不开锅的寒酸样子,又有什么东西能让老公看得上眼的呢?
本来,听说那个所长愿意帮助老公脱罪,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花钱也找不到这样的人帮忙呵。在这之前,不是没有动过这样的脑筋。只是听人家说过,那些警察的心黑着哩。把自己家的家产全部都贴上去。也不一定能满足人家的胃口。
就是因为这样一个原因,自己才没有到处乱花钱,也才没有四处去托人求人。没有想得到,竟然会有警察自己找上了门说是愿意帮忙。人家连一支烟都没有抽,一口茶也没有喝,世上会有这样的好警察吗?没有,肯定是没有。
那个姓任的不是为帮忙而来,又是为何而来呢?樊群林的老婆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点不对头。特别是当她想到任笑天拿到老公换下来的衣服时那股高兴劲,更是觉得有点不对头。
老公为什么要把衣服藏起来?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怕人从衣服上找到痕迹?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感觉到自己好象做了人世间一件最大最大的傻事。也许,就是自己亲手将丈夫送上了断头台。
“小天呵,这还是第一次到我办公室来吧?来、来、来,快坐下。喝茶,喝茶,大热的天,可不要热坏啦。”市警察局刘副局长的办公室里,传出了一阵朗朗的笑声。
随同任笑天一同前来的王军心中暗自称奇,连市局副局长都这么给任笑天的面子,这个任所长还真的是有几把刷子的人哩。这样的人才,怎么会被人当作是‘杯具先生’呢?
“是哩,是哩。”一脸憨笑的任笑天,欠着身子从刘局长的手中接过了香烟。这种样子,与他在宋支队长那儿可是大相径庭。难道只是为了副局长与支队长之间的区分吗?
如果这样说,任笑天肯定是要大喊冤枉。自己可没有这种趋炎附势的想法。只是因为刘局长帮了自己那么多的忙,先是为了破案不遗余力,还抽出人力来保护自己的安全。听说,在自己提拔的事情上,人家也帮助扶持了一把。
借车的事,在饭店捧场的事,这都是人情呀!自己和人家又不熟悉,当然不能象在宋支队长那儿随便,可以油腔滑调的开玩笑。不然的话,人家会说自己不知进退,恃宠而骄哩!
看到任笑天的表现,刘少兵暗中点点头。这小子是个知道分寸的人,也不枉我那么一番刻意结交的好意。如果碰上个不知自己有几斤几两的人,还就要考虑拉开距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