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会去的。”

既然事关重大，李良没有拒绝的理由，一口应了下来。

苏墨皱眉想了想，开口道：“你还有什么事情要问的，尽管问吧。今日，我能回答你的，都索性告诉你了。这么多年了，我们从来没有像是今晚这般好好聊一聊。”

李良努力的么想了想，最终问了一个问题：“你修炼到了什么境界？”

苏墨却是一愣，没有想到李良会问这样一个问题。叹了一口气，开口低声的道：“很可惜，我还在超凡境界。羽化境界这一步，我迟迟勘破不了，无法突破。”

“超凡境界？第九重巅峰？”李良目光灼热，开口确认了起来。

苏墨点点头，道：“我停留在这个阶段二十年了。自从叶小姐走后，我再无存进。惭愧，实在是惭愧。”

“那我妈是什么境界？”李良深吸了一口气，问起了自己的母亲。

苏墨只是自嘲的笑了笑，道：“叶小姐的境界，我看不透。所以，我不知道。”

“我父亲叫什么名字？”李良盯着苏墨，再次问道。

苏墨想了想，终于说出了这个永远不愿意提及的名字：“李莫寒。”

短短两个字过去，苏墨的车轮再次辗压在地面上。咔咔咔，一阵刺耳的响声响彻起来。在这一条走廊尽头，苏墨的轮椅渐渐悬空了起来。直接通过走廊的窗口，渐渐的消失在了远处的黑暗当中。

李良站定在走廊里，反复咀嚼着这么一个名字。

李莫寒。

这是他父亲的名字，他想把这个名字刻在自己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