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敢这么跟朕说话?”男人的语气更冷。

“………”

苏渺舔了舔嘴唇,站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臣妾该死。”

德妃,“………”

皇甫梓汐,“………”

为什么这女人说自己该死的时候,明明表面上的姿态也是做足了,可就是透着一股满满的“姑奶奶不屑”的轻慢态度?

连她们都看得出来的东西,帝北羽自然不会看不出来。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森寒森寒的,漆黑的眸子冷若冰潭的盯着她。

这该死的女人,就她这样的,也敢说什么都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难不成他的意思就是忤逆他?!

还是说,她也听到了德妃夜宿龙吟宫的事,所以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应有的“吃醋”?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让人极度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