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也有眼神发亮的。

帝北羽几乎是下意识的侧目，却见苏渺快步上前，拉着他的袖子，“皇上……”

德妃脸色剧变，“你别碰皇上！”

苏渺委屈的抬头，“德妃娘娘这是干什么，难不成还想再推我一次吗？”

德妃显然也想到刚才自己被帝王推开的场景，所以她咬牙忍着没动手，故意看了帝王一眼，才关切的问她，“你怎么了，脸色为何如此难看？”

苏渺茫然的看着她，“有吗？”

她又抬头对上帝北羽的目光，“皇上，臣妾的脸色很难看吗？”

帝北羽拧眉看着她苍白的脸色，眉骨猛地跳了两下。

她现在脸色难不难看，还要问他么？

这里长眼睛的谁看不出来——这个女人简直就像是要随时死掉的样子！

他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实在无法违心说出她的脸色很好看，所以……

如果她真是鬼，干脆让她被人收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