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呢?”
陈长剩抱着儿子,眼中有着惊讶与悲痛。
“对,死了。”司莫玄淡漠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在说一条生命。
想起那个哑巴堂弟,喃喃自语:“我以为他最多是失望,远走他乡了,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
想着,他就吊死在这山中。
陈长剩更加心寒。
“长剩大哥,你能够真正关心着铁柱,我们夫妻挺高兴的。至少在这村中,还有愿意关心着他的人。”安若汐感叹着:“我知道铁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用裤腰带吊死在这山中的,但他选择这条路,村民们有一半的责任。”
这也是她不喜欢这些村民的原因。
欺善怕恶,欺软怕硬。
自私自利的,谁能喜欢得起来?
陈长剩叹息:“我知道。我当时也说过,可我人微言轻,又瘫在床上,他们根本不听我的。”
怎么说都是几十年的兄弟,说没就没了,陈长剩的内心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