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目之下，不是金鱼的尾巴，而是一条白晃晃的双腿。

腿？

她不是变成了一条鱼吗？

怎么会这样？

再看自己，有手有脚还有凶器。

活脱脱的人样。

想到昨晚的炽热感，顾忆心中隐隐有个预感。

“扒一扒？”

【嗯。】扒一扒刚睡醒，语气有些懒散。

“狗狐狸，我变成人了。”

顾忆激动得不行。

【嗯。】扒一扒见怪不怪。

它昨晚就是盯着昏迷过去的顾忆睡迟了的。

“你早就知道了？”

【嗯。】扒一扒给了她一个单音，打算继续补觉。

顾忆不满它一个单音回答，“你能不能正常说话？”

【咕噜咕噜……】回应她的是呼噜声。

“……”在这种值得兴奋的日子里，只有自己。

好弱小，好无助，好可怜。

算了，她自己开心就好。

顾忆躺在小鱼塘里，思考着接下来的路。

要不要趁着现在走人？再以人类的身份回到容远身边？

噗呲～

只听到一声类似放屁的声响，顾忆就见自己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瘪下去。

然后，重新变成一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