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蕙言一躲,瞪着眼没说话。
秦妙言将茯苓扶起来,她的手都被蹭破了……难过的将那双小手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疼不疼?刚刚怎么不躲?”
茯苓摇头,老老实实道“手上有茧子,不疼……”
傅钰明还在叫魂儿似的叫她,秦妙言转过身去,皱眉看着他。
“木已成舟无可改变,表哥既不能只娶我一人,此后这婚事便作罢,秦傅两家依旧可作儿女亲家。”
“妙言,你这怎能怨我?这明明你妹妹勾引的我啊!”傅钰明急急说道。
“你倒是得上勾,要不她吃饱了撑的勾搭你?”秦蕙言冷笑。
傅钰明气结,怎么他说一句她就非得挤兑一句?
“不必再说了,”秦妙言打断两人的话,“表哥若心中无愧,自是清清白白,如今这事也不是你我一句两句能定夺的,你就先回去吧。”
傅钰明心中一喜,这么说这事难道还有转圜余地?他正待都说几句,忽而耳朵根一痛,似是被人狠狠的扯了起来。
“你这臭小子,我当你跑出去来是作甚,你丢不丢人!”傅太太气得喷了他一脸唾沫星子。
傅钰明连忙告饶,又怕秦妙言跑掉不听他解释…谁知一转头,果然和连那死丫头都没了踪迹!
…………
“这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脚步声落地很轻,云丝绣鞋只能踩出隐约的沙沙声。
秦蕙言跟着秦妙言往漱玉斋的方向走,目光落在在她同茯苓交握的手上,不过忍了良久,她终于还是问了出来。
从墙角偷听到的话和适才傅钰明的口不择言中,她基本已经描摹出了事情的轮廓。
大清早去接人的大伯娘回来时怒气冲冲的,不过一会儿全家人几乎都去了二房,祖母发怒的吼声几乎能震耳欲聋。
秦妙言走出来时全须全尾,倒是她的好妹妹不见人影……
秦妙言身形似是顿了顿,这会儿三人已经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