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出什么幺蛾子,妙言那么娇娇弱弱的女孩儿,怎么会掐她?
傅钰明微微皱了眉。
他可是亲眼看着蕙言扯了表妹一把,这会儿又诬赖表妹掐她,恶人先告状!
这丫头心眼儿可真是越发黑了!
“蕙言,莫要哭了,好容易来一趟,你还哭,莫不是嫌弃表哥不成?”傅钰明板着脸,却用玩笑的语气说道。
“哪里哪里,我没有表哥,我哪里会嫌弃你。”秦蕙言忙两手乱乱的拭泪。
“表哥与你玩笑呢,”傅钰明笑道:“就是前几日在青州得了一批好的高粱酒,拿过来孝敬两位舅舅,现下也见过妹妹们了,没事我就先走了。”
“哎呀,钰哥儿着急作甚,”大太太嗔怪道:“刚刚说到你阿娘,可是生病了,如何了,还没说完呢,怎的就走了?”
说完不悦的瞟了秦蕙言一眼,秦蕙言心里有苦说不出,又气又急的要伸手去打秦妙言。
“三妹妹坐呀。”秦妙言一转身避开她,径直坐了下来。
秦蕙言瞪着她,也只好一屁股坐下。
“母亲的身子,一直在调理呢,其实是前些日子大哥在任上遇见了些小麻烦,心情郁郁罢了。”傅钰明解释道。
“遇到麻烦了,那铖哥儿现在可还好啊?”大太太忙不迭问。
傅铖明是在济南做主簿,这说的遇到麻烦,无外乎官场之上,大太太自然是也跟着担心的。
“小事小事,解决了。”傅钰明笑着说道,似是不欲多说。
不过既然是没什么可说的,便说明问题不大,大太太便放心下来。
“正好闲着无事,还是去看看你母亲的好,也许久没去过了。”大太太看向一旁的秦妙言和秦蕙言。
“太好了,这……”傅钰明脸上顿时笑出朵花来,对上大太太怪异的眼神,忙咳嗽遮掩道:“这个,那个我是说,母亲也想念舅妈和几个表妹了。”
…………
鸣玉斋。
秦韵言冷着小脸,啐了口。
“呸,可真是不要脸,表哥又没说见她,大伯娘又没要她去,可真是死皮赖脸。”
秦韵言由着芳钏给她置办衣服,听到秦蕙言猴急的样子,真真是又恶心又气急。
“好了,我的儿啊,”钱氏拉着秦韵言的手给她整理衣襟,“她若是规规矩矩,哪里能显出我女儿乖顺有礼呢?”
秦蕙言自小恋慕傅钰明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要尴尬也是秦妙言那丫头尴尬,她可不在乎,不仅不在乎,还巴不得她再现眼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