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越有些失落。
“老板真是英明,这都看出来了!”
司马越瞟了他的三个保镖一眼,心想:鬼才看不出来!
当他拦在她的跟前的时候,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掏着电话要打报警,另一手已经掏“防狼武器”。
他看起来像坏人吗?
就算是坏人,也是可以让女人前仆后继的坏男人!
这钱浅是哪一门子的脑子不好使,他给她面子拦拦她,居然还高度神经紧张,想着对付他?!嗯,这个高度神经紧张,司马越也就是说说而已!
其实,刚才是完全没有看出来钱浅的紧张的。
“你们说,这打窗户玻璃的事儿,和这个女人有没有关系?”司马越回头问。
三个保镖望望远去姑娘的背影,然后,再抬头望望眼前的高楼。
刚才他们还看到有只鸟儿飞过,现在却是没有了!
好吧!他们没有注意这个细节,只是在想着,这瞧着也就是一米六多一些的姑娘,能把石子扔上几百米高的窗户……
有可能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老大,好像难度有些大!”一位壮实一些的,斟酌一下,道。
司马越回头瞟了他们几眼,也没有说话了!
他倒是有些想是钱浅,这样,就可以和她多些交集了……
再说起来,那砸玻璃的事儿,还真的有些诡异了!
让人心头怕怕的是熟悉的人,总是好过未知的……
嗯,这个钱浅要排除了,虽然,听说这几天她都在这条街上跑步。
钱浅要的就是这个!
自己站出来,早早被排除在外。
司马越要排除钱浅,但是,司马华可不是这样想的。
楼顶的小洋房,司马越住的地方被玻璃砸了的事儿,司马华也是听说了!
特别是在今个儿司马越从楼上专梯下来。
那专梯的灯亮了的时候,司马华也就站在暗门后观察,聆听了。
此时,司马越要转身回去,司马华便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