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托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吕小启，一声不吭。

只是鹤熙和潘震过来，再算上一个吕小启，从数量来说只有三名。

这一边不算从蓝星召唤来的恶魔，常驻恶魔一号的恶魔原本是三四千名的样子，再算上组成大肉球的恶魔，应该是有个三五百万的规模？

还在继续切切切的星命，每一秒能切死大概十个转化恶魔左右，一分钟切死六百个，十分钟六千个，一个小时就是三万六千个。

三五百万？够鹤熙操控星命切个六天左右的样子。

“身为王者，莫甘娜女王能否有王者该有的姿态。”潘震一直都是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说道：“不谈黑风是执行你的命令。牺牲部下来换取烈阳的谅解，莫甘娜女王做不出来吧？”

“打一场是吧？”莫甘娜有些忌惮地看了随时会发起攻击的鹤熙一眼，一阵“呵呵呵”的笑声过后，说道：“你让鹤熙别插手，女王我就让你知道，你的提议有多么的狂妄。竟然敢说要和女王我打一场。”

鹤熙的回应是不知道从哪搬运出一张沙发悬空飘着，退一步安坐下去，扫视了周围一眼，看到了什么有些无语地说：“小启，你站那里做什么？”

没做什么，吕小启只是不留痕迹地与杜蔷薇数据互接了一下下，互相向对方进行了信息源传递。

要不然的话，真当吕小启没立场又懵懵懂懂，会去跟恶魔凑堆？

吕小启是召唤出翅膀飞起来，来到鹤熙旁边拍着翅膀悬空，却是不知道为什么脸色变得越来严肃，甚至是有些阴沉。

“你够了！”莫甘娜给待机的恶魔下达指令，对鹤熙吼道：“要打等一下我们来打，杀杂兵斗多丢份。”

恶魔一号运算之下开启了一个中型虫洞，莫甘娜是下令那些当肉球的恶魔飞进去，至于是飞向了哪里，宇宙那么大怎么说得清楚。

“我喜欢。”鹤熙有注意到吕小启变得不对劲，只是目前的场合不合适过问。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莫甘娜，说道：“还等一下？你别被潘震给打死，不然就没有等一下了。”

“笑话！”莫甘娜很是张狂地一个双臂抬手，打开武器库的同时，出现了一个泛着紫灰色烟雾的微型虫洞。她在恶魔之爪缓缓露出来的同时，说道：“女王我可不止会逃命！”

潘震比了一个抱拳致意的姿势，下一刻是留下残影，其实是已经欺近了莫甘娜身侧，一拳击出的同时，另一只手格挡拍下来的恶魔之爪。

“潘震是一名古老的神。”鹤熙一边注视交战的地方，一边对吕小启说：“他的名声不显，能守卫烈阳长达万年之久，依靠的不单单是彬彬有礼。”

吕小启也在注视交战的场地。他原以为双方应该是用神的方式交手，没想到会看到一副近身肉搏作战。

所谓神的交手方式，就是依靠背后的天体级别计算机来打，或是破碎空间召唤出各种兵器隔空拼杀，也能是互相拼运算力去解析对方，使用概念形式的手段拆了对方。

“你注意看那些密密麻麻的微型虫洞。”鹤熙之前坐下还显得懒散，目前却是变得无比认真，问道：“发现了什么没有？”

“泛着紫灰色黑雾的是凉冰打开的微型虫洞，里面好像有什么在蠢蠢欲动。”吕小启早就注意到了，说道：“潘震不断破碎空间，是在破坏微型虫洞以及阻止里面的东西出来？”

“夙银链子，莫甘娜的主要武器之一。”鹤熙没在意吕小启对莫甘娜的称呼，教导道：“看似近战肉搏，双方却是用自身的基因引擎和暗质计算机不断高速解算和运算，打的还是一场关于运算力之间的对抗，包括每一次移动的位置，肢体的击打以及格挡。”

吕小启是第一次看到层次高的神交战，没有鹤熙提醒还需要过一段时间才能看得明白。

交战中的莫甘娜的确没有使用恶魔一号的运算系统，她是纯粹以自身的基因引擎和暗质计算机在发挥实力。

哪怕是没有动用恶魔一号，莫甘娜还能在同一时间弄出那么多的微型虫洞，甚至是改变了局部空间的结构，中间还利用微型虫洞不断地变换所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