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耀文问道：“那能飞了吗？”

葛小伦“呵呵”傻笑了几声，答：“不能。”，觉得没面子，补充：“这不是还没学嘛。就算是鸟儿有翅膀，也是要学才会飞的吧？”

一直没吭声的吕小启是表情很诡异。

不是因为琪琳生气，也不是隔壁桌一众女生在讨伐他们，吕小启是看到葛小伦有一双翅膀之后感觉自己背后痒痒的。

“各位观众！”吕小启在所有人没注意到的时候走到了琪琳刚才唱歌的位置，先大吼了一声，等待他们看过来，喊：“看我表演一个魔术！”

这个时候，杜蔷薇是迈步进入餐厅，先看一眼一脸装逼表情的吕小启，又看了一下显摆自己翅膀的葛小伦。她选了一个没人的角落坐下，脸上却满是不情愿和惆怅，偶尔会用很不待见的眼神打量一眼葛小伦。

“什么魔术？不会是瞬间消失吧！”

“咿！！！”

“下去，赶紧下去！”

差不多是杜蔷薇进来之后的二十秒，蕾娜也走了进来。

蕾娜的目光没特意看谁，是直奔打饭的地方。

“启子，你站着一直伸手朝背部饶痒痒是几个意思？”

“启爷，麻溜点，赶紧表演原地消失！”

“不表演就换我上。我给大家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

所有人，包括吕小启是眼睛看向了说要表演胸口碎大石的蕾娜。

“要不……”吕小启看着蕾娜的胸口，问道：“你先来？”

“也要有石头！”蕾娜话音刚落，消失又出现的吕小启是不知道从哪扛来了石板。她往自己嘴巴里扒了一大口饭，借着嚼动和吞咽的时间思考对策。之后，她是略略迟疑地说：“又没锤子……”

从头到尾只看戏的杰斯，他是默不作声地从武器库里面将自己的大锤子拿出来，往表演场地那么一抛。

那声锤子与钢铁地板的碰撞声是那么的清楚。

所有人要么是期待，要么就是戏谑，看着已经傻眼的蕾娜。

………………

票呢？票子啊，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