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啊？你刚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在梦里，真的为我殉情了？”

阮凉走上前，轻轻抚上他的后背为他顺气，嘴里催促道。

“咳咳咳……不过一个梦，是和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

霍泽咳地脸颊泛红，再配上他有些颓然又别扭的神色，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病态美感。

蛊惑地阮凉小心脏一颤，一阵悸动。

让她有些分不清她是被霍泽的美色所迷，还是被他说的殉情为之触动。

“我若说，在你死后，我确实想跟着你一起死，你信吗？”

霍泽又问，目光有些犀利地盯着她，不容她有任何闪躲和隐瞒。

“……有点不信。”阮凉有些不敢和他直视，避开他的视线，垂下头，咬咬唇，诚实地小声说道。

前世的他，对她那样不好，让她怎么相信他爱着她，还想要为她殉情。

甚至，阮凉还想着，是不是因为她这个解药死了，霍泽才会不想活了，他为了不会发狂地伤害别人，就跟着她一块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