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然看到向凡，就是一声冷哼。在程悦然看来，若不是因为向凡的叛变，他们程家不可能这么快就落败。

可惜向凡却好像没看到程悦然一样，直接就走开了。

与其他提着东西送礼的人不同，程悦然是空着手进来的，就算是向凡，也是提着东西进来的，哪怕并不贵重。

程悦然进来后，就大咧咧的往沙发上一坐，打量着夏夜。

夏夜也面无表情的看着程悦然，说实话，她很讨厌程悦然，讨厌到恨不得一见面就弄死她。

若不是席沐言那边留她还有用，她早就想动手了。

最终，还是程悦然打破了沉默：“夏夜，你知不知道，我很讨厌你。”

“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夏夜问。

“是来给你拜年的。好了，我的话说完了，我该走了。”程悦然说完，直接起身就离开了。

夏夜看着程悦然的傲慢的样子，脸都气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