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文笃定的说。

夏夜带那人走，是认出他了吧。

董贤，一个没是非观的人，但意外的跟夏夜很投缘。

那个时候他已经被何芷悠控制了，不然董贤一定会成为他的情敌。

“所以你这是认清楚事实，准备回头是岸了？”段炔问。

“回头未必是岸。”张怀文叹息。

他还有岸吗？他根本看不到。

绝望的海水把他紧紧包围，他每天夜晚都会做噩梦，梦见他眼看着夏夜以各种各样离奇的方式死去，他却毫无办法。

段炔极为惊讶：“怪不得有话说，每一个失恋的人，都是一个隐藏的诗人。你很酸，你知不知道？”

“嗯。”张怀文应声，“走吧。”

段炔跟在后面有些气急败坏，张怀文最近是相当的有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