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皮被分成两块,两边的肉厚重得就跟猪肉摊上卖的那层肚腩肉一样。
露出更深处的组织。
我伸手将两边肚皮一掰,孟家女儿感觉到疼痛,似乎想惊坐起来,被她的家丁牢牢按着。
夏天冷皱眉,说:“一定很疼。”
“当然。但我没时间找麻沸散了。”
终于,我见到了胎儿。
胎儿被一层透明的羊膜包裹着,里面都是浑浊液体,带着墨绿色的漂浮物。
原来,在母体腹中的胎儿长这样。
肉眼可见,这个胎儿的肩颈已经朝下探入,看起来岌岌可危,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
我:“我要刺破羊膜,会有羊水流出。夏天冷,你提着胎儿的脚,用刀割断脐带。”
夏天冷:“你呢?”
我:“我将水压出,缝合肚皮!”
“用什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