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我有些晕眩,半眯着眼睛靠在晗的怀里。
见到我们回来,她扔了狗,惊呼:“主子,你身上好多血!你的衣服……难道你被……”
“没有。”晗盯了盯她,问,“交代你的都完成了?”
小碗说:“热水已经烧好了,草药也磨好了。我还熬了菜汤和米粥,在灶台上热着,我这就去端来。”
晗难得夸奖她:“做的不错。”
他将我打横抱回屋,轻放在木板床上。床尾的柜子上已经摆好一碗草药,是小碗研磨好的。也不知道配方里混了什么东西,草香味散发出来,格外清新。
他伸手解我衣服。
我虚弱地坐起来:“我自己来……”
他按着没让我动,说:“都老夫老妻了害什么羞?”
“谁跟你老夫老妻!”
“流了这么多血,精神不错嘛。”
我没接他的话,他便安静地替我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