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吸了吸鼻子,“我长得丑,没人要,只能洗杯子。” 他说:“你长得不丑……” “谢谢安慰。” “……我要。”他说。 “……咦?” 我抬眼看他。 连起来是……你长得不丑,我要? 会说这种调情的话,难道他已经恢复记忆了? 我一阵欣喜,却听他说:“你是我的丫鬟,怎么能去洗杯子?” “……”好吧,原来是丫鬟。 “她,我借走了。”他对着管厨房的小厮笑了笑。 那小厮仿佛中了雷击,只会木讷地说点头。 我就从苦役,轻而易举地变成艺伎的丫鬟。 他将我拉进房中,关上门。 “怎么了?”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