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晗上了马,然后晗举着萝卜吊杆引诱骡子往前走:“你拉好老马,省得他抢萝卜。”
老马不服气地用马蹄蹭地。
我骑在马上,摸它鬓毛,安抚道:“没事,回家姐姐喂你萝卜吃。”
咦,等一下,我怎么这么快就接受老马是我弟弟的事了?!我明明应该抗议啊!
“阿嗬——”晗坐在骡子上驱赶着,模仿了一声骡子叫。
嗬嗬、嗬嗬——笨骡子欢快地回应起来。
我:“晗,你是装失忆吧?”
晗不假思索地否认:“没有,是真失忆了。”
我感到奇怪:“那你怎么知道骡子怎么叫的?它刚刚明明没有叫过。”
“这是常识。”他搪塞道,“本来就存在我脑子里。”
回到木屋,但萧师兄并没有按照想象中地去搭木屋住,反而搭好石磨木棚,说这能防止鸟屎落在石磨上。他替我们将石磨装好,固定好骡子,又将吊杆绑在骡子脑袋后,将已经洗好的黄豆放进石磨的孔洞里。
白色豆浆汩汩流出,有一股很浓的豆腥味,但也不难闻。
我问:“那,师叔今天晚上还要回城里的客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