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没有说话。
我控制住颤抖的手,紧紧握拳,冷声说:“‘诏令在首饰盒里’……这条谣言是我散播出去的。”
晗睁大眼睛,满脸写着震惊。
许是听见了我的声音,宫女们听见我起床了,进来伺候我洗漱。
外面雪没有停,院子里积着厚厚的雪。
门一开,就钻进来一股袭人的寒风。
知荇小草端着盆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对着晗发怒,她们见状,立刻跪倒在地。
“晗……你还有什么想解释的吗?”
晗皱眉不语,似是在思考着什么。见到有人进来,他转身戴上面具,半晌,他才叹气:“霜儿,你要相信我,我现在无法自证清白。”
“你没办法证明,是不是因为你本来就不清白?”我垂首,声音低沉,问,“你是不是……一直在利用我的信任,为你自己绸缪布置……”
他说:“不是。”
知荇听见了我们的对话,觉得大事不妙,抽走他手中的军防图,然后惊恐地看着他:“来人,将他押下!”
我并没有出声制止。